抖森的長腿

【劍三 / 策明】天策和明教的故事。※BE注意

cp故事,大概是一系列的(?
但是這邊天策和明教沒有取名字,之後有空想到在貼一篇上來吧。

*後面天策入門派唸的那堆我換成舊天策門派詩了,還請不要見怪。

*BE注意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

天策總沉著一張臉,冷冰冰的,好像有低氣壓壓在他頭上似的。

大家看見他都往旁邊讓,偏偏總有一隻貓,只會往他身上蹭。

東蹭一口,西咬一下的。

然後沒事就在他身旁晃呀晃的,露出兩顆漂亮的小犬齒說著西域的故事。

「我給你說呀,西域的醋魚好吃極了!」明教的中原話說的有些不標準,帶點西域口音,可還是聽得挺清的,而且還挺可愛的。

天策一雙灰藍的眼眸看著對方一金一藍的眼睛,「恩。你不懷念麼?」他問。

明教偏偏頭,咧嘴一笑,「當然會呀。」

「那怎麼不回去?」

「因為那兒沒有你呀。就算奶酒和醋魚再好吃都沒有你來的好。」

——大概就是明教說出這句話的同時,天策總是毫無波瀾的心,起了一點浪。

從那之後,天策在城裡晃時會找明教的身影,提著銀槍的那手開始空了出來。

就為了拿明教偶爾會塞給他的魚乾。

「貓兒,你喜歡著誰?」天策走在明教身後,手裡握緊了銀槍問。

明教一愣,轉過身,頭上的帽子被他自個兒拉了下來,他又露出往常會出現犬齒的笑容說:「城管,你這樣,好像流氓呀。」

然後走向天策,揉開他緊握銀槍的手指,抱住了那個總是身披銀甲紅裝的男人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了句

——喜歡你呀。最喜歡你了。

天策空著的手緊緊的覽著明教的腰,明教因為皮膚被冰冷的手甲碰觸到發出了嘶的聲音,「抱歉。」接著天策匆忙地放開了手道歉。

明教也跟著放開天策,搖搖頭,「沒事兒,別道歉。」語畢,在對方的臉上輕啄了一口。

「對了,我要,回西域了。」明教低下頭,淺淺的說。

天策沒有問為什麼,就只是應了聲,「何時?」

「大概,下個月吧?也更早也說不定。」

「那你就吃的到醋魚和奶酒了,挺好的?」

「才不呢。要回去,至少得一個月後才能見的到你了,伐開心。」

天策一笑,輕彈了明教的鼻頭,「和誰學的呢你,別忘了西域話怎麼說哦。」

明教摀起被對方彈了的鼻尖,「哼,才不會呢。」

再接著,他倆誰都沒提起這件事。

直到兩個禮拜後,明教留了一封信給天策。

天策拆開信,裏頭是明教歪七扭八的漢字,大約是說什麼時候回來,還畫了一個小魚乾。

不過壓著那封信的,就是明教包的小魚乾。

包的挺醜的,天策心想。臉上帶了點笑。

『大唐與西域明教正式宣戰,請天策府將軍—————』

轟的,天策只聽見了前面的話,接著是腦袋裡的一片空白。

他猶豫。

但他不能停下腳步。

只因他是天策府的軍人。

那時入了天策,對著李承恩說的,

『長河落日東都城,鐵馬戍邊將軍墳。盡誅宵小天策義,長槍獨守大唐魂。』

彷彿還在耳邊繞著,憑著那句長槍獨守大唐魂,就意味著他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放棄家國。

他不能,為了明教,而放棄大唐。

放棄撫養他長大的家國,放棄訓練他的天策府。

他只能被迫披起戰袍,提起銀槍,迎向他最不想面對的地方。

——對不起。

從大唐出發數日後,到達了明教。

「從現在開始,還請更加小心。明教善於隱身,殺人於無形。」天策在馬上揮了幾下銀槍說,轉身後,對著遼闊的大漠輕聲說了保重。

*—

原本看著戰火已經要平息,天策在軍帳裡鬆了口氣,因為並沒有遇見他。

可下一秒脖子卻被利刃抵著。

「留命,或者——留下大唐。」口齒比當時更加的清晰,但刻意隱藏起來的口音還是被天策注意到了。

天策並沒有反抗,抬起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龐,「好久不見。」

抵著脖子的刀刃正在顫抖,天策抬起頭,露出頸子,「我很想你。」

「夠了。不要再這麼溫柔了。」明教的聲音有些沙啞,還有些咬牙切齒的。

「但,抱歉我還是不會留下大唐。就算我死了,也是死在你的手上。那也是值了。不過,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?」

「你說吧。」

「笑一個給我看吧,和往常那樣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「看不見你的笑,你叫我怎麼睡得著?」天策笑道。

明教看著那雙灰藍的雙眼,他看見他眼底的溫柔,更看見了現實的殘酷。

然後他露出了往常的笑容,那雙漂亮的小犬齒,漂亮的雙眼留下的眼淚被對方溫柔的擦去。

他看見天策緩緩閉上雙眼,嘴角仍然勾著笑,他知道他在等他。

等那雙彎刀劃破自己的頸脖,等他將自己的遺體帶回大漠埋葬。


「我愛你。」明教說著,刀落前,天策回應道:「三生,三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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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威爸爸深坑。

盾妮 / 錘基 不可拆不可逆。

TomHiddleston真愛。

Plurk>>@dust3689